观月和美琴没过多久便从洗手间里出来了。 餐桌上也以及被佐助摆好了饭菜,美琴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。 观月则在回忆着手上的触感。 这女人竟然里面什么都没穿。 他看着美琴走到餐桌前,仍衣服端庄温柔的模样,和刚才在洗手间里的模样大相径庭。 “胧君,快坐吧。”富岳笑着招呼观月入席落座。 观月也不拘谨,饭餐看得出来是提前精心准备的,摆满了整个餐桌极为丰盛。 美琴的厨艺也不算差,观月尝了尝至少是比红做的好吃。 也不是说红做的饭难吃,也在水准之上,只是和观月以及香燐比起来还是差一些,香燐对此是付出许多努力学习过的。 夕颜则是刚开始学习。 “味道如何?”富岳问。 “美琴太太此厨艺造诣很厉害。” 富岳笑了起来,“听佐助说胧君的手艺也很厉害,有机会倒是想尝试一下。” “随时欢迎。” “那我有口福了。” 佐助在一旁安静地吃着饭,观月在时他表现得极为拘谨。 美琴面带微笑地看着二人,还时不时地给观月夹菜,表现得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主人。 若不是观月感受到自己在餐桌下的大腿被什么东西撩动了一下,或许还真的相信了眼前的画面。 他不动声色与富岳聊着天,往美琴那儿看了一眼,美琴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富岳,看上去十分爱自己的丈夫。 餐桌下,一条丰腴的白腿正高高的翘起,温热软嫩的脚趾在观月的大腿内侧轻轻地磨蹭着。 啧,这女人的演技和定力提升了不少啊。 观月心里暗道,曾经还在他直白的话语下一秒破功,如今已经忍不住在家人面前主动撩拨他了。 富岳这时突然拍了下手,美琴也蓦地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初。 “怎么了?” “差点忘了。”富岳想起了什么似的。 “美琴,去拿酒过来。” 美琴讶然道:“要喝酒吗?” 同时快速收回了脚并穿好鞋子,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。 富岳则是说道:“胧君好不容易来我们家里一趟,难得的机会怎么能不喝两杯呢?” 美琴只好依言起身,轻轻扭动着丰腴曼妙的身姿去拿酒了。 “佐助要喝一点吗?” 等酒拿了过来,美琴还带了三个杯子,观月却突然向佐助说道。 佐助连忙摇头:“胧老师,我还没到喝酒的年龄呢。” 美琴也道:“佐助还小呢。” “没关系,我看佐助已经是个成年人了。”观月则是说道,“而你之前不也尝试过了吗。” 美琴闻言立即质问道:“佐助,你喝过酒吗?” 在霓虹文化里,无论一个人有多坏,哪怕是要毁灭世界的大反派,但不到喝酒的年龄就是不会喝酒。 佐助当下有些窘迫,暗想胧老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,是鸣人告发的吗,那笨蛋明明自己也喝了。 观月平静说道:“身为忍者打破常规也是可以理解的事,以后执行一些需要喝酒的特殊任务时,也可以从容应对。” 富岳附和地点了点头:“既然胧君都这么说了,佐助喝点也无妨,毕竟已经是个上忍了。” 美琴无奈,只好再给佐助拿了个杯子。 佐助显得有点跃跃欲试了,毕竟胧老师和父亲都同意他喝酒了,这意味着在他们眼里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。 小孩子总对变成大人有一种特殊的执念。 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,富岳的藏酒自然也不是寻常凡物,佐助尝第一口时便觉得这比上次众人聚会时喝的酒好太多了。 只是入口时仍觉得辛辣酸苦,只有才入腹之后才缓缓感到余味回香。 他看着胧老师喝酒时面不改色的模样,反观自己父亲却是轻皱眉头,暗道自己果然还有许多事要慢慢学习。 当下心里对观月的敬佩又多了一分。 美琴在一旁为众人斟酒,嘴里嘱咐佐助少喝点,别学你父亲和胧老师那样喝那么急。 佐助心里并不认同,自己向胧老师学习怎么能是错事呢? 但他毕竟没怎么喝过酒,跟着观月和父亲两人连着喝了几杯下肚,脸上便泛起了醉意的酡红。 “佐助,别喝了。”美琴担忧道,她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儿子。 佐助上身摇晃,却是说道:“没关系,我还可以喝,我还没有喝醉呢。” 富岳见状哈哈大笑起来,说佐助到底是个孩子,酒量差得远啊,他笑着笑着也忍不住打了个酒隔。 又看向观月,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,心里打鼓,怎么观月看着一点事没有,酒量那么好吗? 他自然不知道观月是个酒精黑洞,平日无论是在家里、还是在纲手那里,这几个女人喝酒都不带着他一起,喝酒对于他而言如饮茶喝水一般简单。 “妈妈,再给我倒一些酒。”佐助举着酒杯向美琴索要,神色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拘谨了。 “佐助,你不能再喝了。”美琴忍不住说道。 佐助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,“不!不行!我还有继续和胧老师喝酒呢。” 说着,他眼疾手快地从美琴手里一把夺过酒瓶,给自己倒满,又起身去给观月和富岳倒酒。 观月看着佐助醉醺醺的模样觉得挺有意思,因为成长环境的缘故,佐助的性格和原着的中有很大的差别,并没那么不近人情。 而鸣人也有相似的改变,自从四代夫妇来到现实之后,看得出来鸣人的性格更开朗了。 这一切都得益于观月做的一切。 他想起自己当初刚来到火影世界那会儿,一直还满怀憧憬地想要改变火影的悲剧,当初还将自己的愿景告诉纲手了,如今看来似乎自己也做到了大半了。 佐助举杯敬了观月一杯,喝完之后整个人终于受不了了一般,一个酒嗝立即绷紧了嘴巴,作势要吐。 美琴见状连忙起身来到佐助身侧,轻轻抚摸他的后背。 “你怎么样,要吐吗?我带你去洗手间吧。” 美琴扶着佐助去吐了,没过多久听见马桶冲水的声音,她将喝醉的佐助扶回了房间休息,回到客厅时发现富岳也趴到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。 “富岳?”她见状也连忙走过去。 “他睡着了。”观月给自己倒了杯水,坐在位子上慢悠悠地说道。 “是……是吗?” 看着观月的样子,美琴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,她也想将富岳弄回卧室,但却观月一巴掌拍在自己丰满柔软的屁股上。 “你是知道我来,所以故意不穿的吗?” 美琴不敢乱动,听着观月的问话,又有些担心富岳会突然醒来。 “嗯……” 观月脚部用力将椅子后撤了半步,让自己和桌子之前留出了些许空间。 “过来。”他道。 美琴心头一跳,听着这久违的命令语气,她心里并不抗拒,反而觉得十分的刺激。 尤其是自己的丈夫富岳此刻正在自己眼前,强烈的背德感充斥了自己的内心,让她浑身都开始发颤。 她主动来到观月身前跪下,上身处在观月的两腿之间,仰首眨巴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观月,如今的模样再不是刚才的优雅端庄的美妇了,反倒像是一个久旷饥渴、渴望滋润的荡妇。 观月伸出手在她的脸色轻抚着,捏了捏她的脸肉。 “你有这么想我吗?”他悠悠问道。 美琴的脸上露出的享受的深情,她想回话,又忍不住看向富岳,听着他厚重的鼾声才内心稍安。 她想将富岳弄回卧室,再和观月荒唐,但又觉得观月可能不会同意。 比较观月就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调调来着。 “想……”美琴咽了口唾沫。 “贱奴……很想主人。”